-花生酱-

永远向自由致以最高的敬意。

【宋|薛|晓】星星使用说明(现代)(abo)

【三人恋爱】 【要有心理准备】【三点闭环】

(试水!!我的标题有没有问题?可以这么标吧?都现代了 没啥o不o,c不c了吧?我爱病娇腹黑,我爱美人落泪,肤白貌美大长腿,反抗拒绝就不给,你星的拒绝三连⚠️虐妻一时爽,追妻火葬场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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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!不要打我!

 

“快点!把东西交出来!”

 

“我不给!!”

 

砰——一个脚尖踢在了太阳穴上,脑袋像一颗被踢在墙上的足球,瞬间泄了气,贴着墙面缓缓落在地上。

 


 

周遭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不清,耳边像灌满了水,压着鼓膜,嘴角在麻木中渐渐肿胀起来,剩下的身体关节无一不在散发着疼痛与肿胀。

 


 

“一定就在他包里,给他倒出来”

 


 

哗啦啦,书包里的课本和其他东西一并被倒在地上,当啷——滚出一个小瓶子,那是一个精致的兔子型玻璃瓶,里面装着半瓶彩虹色的糖果,瓶口深爱着软木塞,瓶身还打了一个精致的绸缎蝴蝶结。

 


 

为首的一个男孩子兴奋地说“就是这个!这个小崽子藏着掖着不给我们吃,呵呵现在一个都不给他”

 


 

“就是就是”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应和着,然后推推搡搡着拿着小瓶子走了。

 


 

“呜————”墙角那个满身伤痕的小孩子紧紧攥着拳头,狠狠地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然后一拳头砸在地上。

 


 


 


 

“嘶——”床上的少年斯哈斯哈的吹着手背,扶起床头柜上被打掉的闹钟,看了一眼。

 


 

“啊~怎么又做这个梦了”少年懊恼的挠挠头,望着头顶的天花板,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。许是这个梦过于激烈,信息素爆发出来,整个卧室里都弥漫着甜甜的糖果味道,但是甜味间带着一丝烈酒的辛辣,像一颗酒心巧克力。

 


 

他翻身下床一边随手拿上一件白色T恤,一边走进卫生间,打开淋浴,热气瞬间蒸腾起来,他甩了甩手,看见手背上肿起一小块来,大概又会青了,不过无所谓,他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伤痕。

 


 

洗漱完,背起门边的书包,随便从冰箱拿了瓶牛奶,少年就匆匆下了楼,推出墙角的自行车就车轮卷起一阵烟尘走远了。

 


 

“诶!叔叔等一下!”少年疾风般按着车铃在电动大门徐徐关上的一瞬间,从那个夹缝里冲了进去,吱的一声刹住车,回头对着门口的保安大叔漏出一个八颗牙齿的爽朗微笑,“谢了”

 


 

门口的大叔被他吓得几乎心脏快要抽搐,指着他你你你你你了半天,愣是没憋出一个字。而那边的人已经重新踏上自行车走了。

 


 

“薛洋!你今天又迟到了!”

 


 

“嗯”但人也没回继续往前走。

 


 
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这是第几次了!…算了”

 


 

薛洋一个斜眼翻过来,一副你爱咋咋地,反正你拿我没办法的表情,老师一口气噎在嗓子眼,差点儿没过去。

 


 

因为薛洋是他们班的“希望”,作为学校里的“混合”班级,薛洋的成绩居然能排在全校前十,属于一名优秀的alpha,按理来说他是不应该被分到这个班级,偏偏学校教务系统出了错,原本该在总A班的薛洋被分入了“大杂烩”。

 


 

这种混乱的班级,通常由alpha,beta,omega一同组成,都是一些被其他班级除名或者受过处分的学生,剩余大部分班级都是按属性划分,因为f发q期的危险不是开玩笑的。

 


 

天高皇帝远,学校管不了他们,平时少惹事就是谢谢这群祖宗了。

 


 

而薛洋在第一次摸底考试中成绩瞩目,引起学校的关注,教导主任打算给他调到尖子班中,让他在一群“alpha”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。

 


 

但是薛洋没有这个打算,就是坚持要呆在现在的班级。

 


 

学校明里暗里给学生划分等级,人类最原始的歧视与盲目崇拜发源于dna,贯彻到学校,发散于社会各界。

 


 

对于此事当真是可歌可泣。

 


 

当然,薛洋对此嗤之以鼻,他就是觉得哪里都一样无趣,他想要的他会拼了命都要得到,他不想要的,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。

 


 

薛洋分化的很晚,直到初中毕业才开始显露alpha的特征,但是也并不是很明显,在同类之中显得有些不协调,但是他身上带着一股狠劲,藏在眉宇之间,说不出来,道不明,时隐时现。

 


 

新来的小雯老师是个beta,文文弱弱,声音也全无气势,根本压不住这个“鱼龙混杂”的班级,向领导申请调换,下来的也只是一句没有多余的位置就给打发了。

 


 

第一天薛洋就迟到了半小时才来,老师弱弱的让他解释一下,他手撑着讲台,紧紧盯了小雯老师十秒钟,瞪的老师在讲台上几乎站不住脚,就在老师快要滑到讲台底下的时候,他露出一个极为灿烂可以用阳光明媚来形容的笑容,扶住老师颤抖的肩膀,说了一句:“老师,您没事吧?”强烈的气场压制,让年龄差变得毫无意义和优势。

 


 

所以小雯老师开学第一节公开课是在大脑断片的情况下进行的,整堂课讲得支离破碎,底下的人昏昏欲睡,每个人都互不打扰。

 


 

听说那天来听课的主任是铁青着脸走的,临走前跟小雯老师说了一句什么话,没听清,总之听完小雯老师像被锤进了地里面,锤的又扁又平,还压上了一块石板,动弹不得。

 


 

当薛洋的成绩出来时,小雯老师哭了,她觉得自己又有了希望,她还是有希望“洗刷冤屈”的。

 


 

但听到薛洋拒绝调换班级时,小雯老师又哭又笑,悲喜交加,可谓人生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…

 


 

按道理来讲,薛洋真的没干什么,反而他的到来让这个班级生得一线希望,他只是迟到早退,上课吃个饭而已…比起打架闹事的那几个,显得格外乖巧,你要说他眼神盯的人发毛这件事是件错事的话,那是相当的过分了。

 


 

就在某一天,小雯老师抱着书在走廊里碰见他,仿佛看见鬼怪,瞬间目光呆滞,走路姿势都变成了内八字,看起来像是内急。

 


 

书洒了一地,热心市民薛洋同学当然不能视而不见,他双手插兜走到她面前,书包一丢,蹲在地上就开始捡书,小雯老师受宠若惊,连连后退三步。

 


 

薛洋抱着整理好的书本,一步,两步,款款走到老师面前,把书递过去,他笑的一脸温柔,如春风一般温暖,温暖的小雯老师脸蛋通红,双手颤抖。

 


 

话说薛洋长的样貌极为勾人,一双邪媚的桃花眼,高直的鼻梁,粉面樱唇,嘴角含笑。

 


 

二十来岁的小雯老师有些许招架不住,薛洋伸手在老师的刘海上捋了一把,给她把乱发拨到耳后,凑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“老师走路要小心哦”。说完还眨了下眼,电的小雯老师觉得镜片瞬间爆开无数裂纹,小雯老师又哭了,人生刚开始工作没想到就这么难。

 


 

“好了,安静一下,大家坐好吧…今天来一位新同学。来,进来吧,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…”

 


 

薛洋刚慢慢悠悠走到自己的座位上,听见新同学,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。

 


 

“大家好…我叫晓星尘,春眠不觉晓的晓,星星的星,尘…”

 


 

“星星…”薛洋听到这里的时候,后面的就没再听了,他觉得此人好生眼熟,星星…他轻轻重复了一遍,但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到底像谁。他吸了一口气,没闻到有什么特殊的味道。

 


 

“嗯,晓星尘你就坐那个空位上吧。”

 


 

那个空位刚好在薛洋前面,原本是个男生,染一头扎眼的黄毛,金灿灿的上课都晃眼,但是因为刚开学没多久就打架把人一条腿打折被开除了。薛洋替他感到惋惜,他觉得他应该打断他两条腿才对…

 


 

“不好意思,请让一下。”

 


 

薛洋从后面伸着一双长腿,从过道里横在座位的边上,

 


 

“哦”薛洋挑了下眉,缓缓的,脚跟蹭着地面磨磨蹭蹭的把腿收了回去。

 


 

“谢谢”

 


 

新同学并没有看他,径直坐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
 


 

薛洋盯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,有些出神,习惯性的从桌洞里拿出一个棒棒糖,刚要撕开,突然脑袋里闪过一幅模糊的画面,他轻轻眯起双眼,手指摩挲着嘴唇。

 


 

“喂,新来的,吃不吃糖?”

 


 

肩膀上方伸过来一只手,手里捏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。

 


 

“不吃”

 


 

说完,兴许觉得自己语气太过于生硬,又顿了一下微微侧了下头,看了一眼糖纸,说了句:“我不吃草莓味的东西…谢谢。”

 


 

一张侧脸精致无暇,羽扇般得睫毛低垂,几乎挡住了他蜂蜜的眼仁,透过阳光可以看见他耳朵上细细的绒毛和浅色的血管,黑色顺滑的发丝下是一截细白的脖颈,像一只白天鹅那样优雅可爱。

 


 

薛洋看着他的侧脸轮廓,在心里默默勾画了一下,心里燃起一丝奇怪的感觉,痒痒的,麻麻的。

 


 

“好吧”薛洋手指一勾把棒棒糖攥回手心里,他声音懒洋洋的,显得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
 


 

说是这么说着,但他的手并没有从人家肩膀上拿下来,好像就此这么搭在那里歇着了。

 


 

顺着这只胳膊转过头来,那人居然就保持着这个姿势,枕在胳膊上睡着了?晓星尘顿时觉得脖子有些僵硬,于是伸出两根手指,捏着他的手腕从自己肩上移下来。

 


 

身后的人假装翻了个身,顺势把手缩了回去,然后半天也没什么动静,过了一会他撕开手里的棒棒糖,放进嘴里。含了一会竟然有些食不知味,“啵”的一声从嘴里拔出来,然后手腕一扭,划出一道草莓味的弧线,扔出窗外。

 


 

晓星尘从肩膀用余光看到后面,觉得此人真是奇怪的要命。阳光烤的身后的空气里都散发着甜甜的草莓味,甜的发腻。

 


 

这一切都被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宋子琛看在眼里,他半倚在桌上,指节轻轻敲着桌面。

 


 

宋子琛一向在班里不怎么说话,但是没有人敢惹他,据说他每次出手都是极狠,当然这也都是传言,没人见过也没人去验证过,总之此人的冷漠脸,在十米开外就能感受到那股寒气。薛洋与他仅一个过道之隔,但这两个alpha中间仿佛隔了一个透明的结界,仿佛两股灵火,都各自在自己的地界幽幽的燃烧着。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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